276：敏学不见了（二更）（第2 / 5页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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欧阳敏学有些不知所措……
女人吸了吸鼻子，看着他，突然又笑起来，“你叫敏学呀？”
“……嗯。”
欧阳敏学点了点头。
“像我的浩浩，真乖……”
他感觉这个女人很温柔，像幼儿园教手工的阿姨，细长的手指也很好看，像微微阿姨的手。尤其笑起来的时候，眼眸里热切的光，看着……有些可怜。
“给。”
欧阳敏学捡了那个纸飞机，走去女人跟前。
女人歪头盯着他看，眼睛一眨不眨地，突然轻声地唤：“浩浩。”
欧阳敏学一愣，“阿姨，我叫敏学。”
欧阳敏学抿紧了嘴巴，对上她眼眸里一瞬间燃起的热烈的光，下意识地，往后倒退了一步。
女人却一把搂紧了他，抱进怀里。
她怀里很馊，好像许多天没洗澡了，臭乎乎的味道刺鼻而来，欧阳敏学“唔”一声，两只手奋力地拍打着推她，突如其来的恐惧感让他大脑发懵，一边咳一边喊：“阿姨，阿姨——”
“浩浩……”
女人又唤。
欧阳敏学拿着纸飞机，伸在空中的那只手，有些迟疑地落了下来。
他捏着纸飞机，抿唇打量这个女人。
离得近了，才发现这个阿姨很可怜。她的头发好像很多天都没洗了，脏兮兮的；嘴唇很红，干裂出了口子；眼窝深陷下去，微微突显而出的眼珠子很黑，有些迷茫地看着他，突然就哭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