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62章 罪有应得（第2 / 6页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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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没看见山路两旁种满了菊花吗，这雏菊是代表初恋，你说会是谁种的。”
男人的脚步没有停顿，视线掠过花海，匆匆一眼便收回。
轻声道：“不是他。”
不可能是傅明轩，平岐山是他的伤心地，这些年两人并肩作战，孙壕看得清清楚楚，傅明轩的心，已经彻底死了，枯萎地只剩下躯壳。
“你怎么知道不是他？”女子惊疑地问。
男人蹙眉，回首轻叹道：“薇薇，等你走上去，天都要黑啦。”
“而且你看这天，阴沉沉的说不定一会儿又要下雨了。”他拍了拍后背，转回身去：“听话，快点上来。”
女子闻言抬眼，看了眼灰蒙蒙的天际，爬上他的背，附在他耳畔问道：“五年前就是这样的天气，方荷消失了，你说今天她会不会又突然出现？”
类似的问题，男人已经听过无数遍。
但是每一次，他的回答都一样：“或许吧。”
男人未答，垂首迈着稳健的步伐。
山野秋风拂来，飘起淡淡菊香。
男人走过最后一段山路，止步抬首，注视着不远处的墓地。
惆怅，或者怀念。
女子没再说话，静静地爬伏地在他背上，思绪逐渐放远，片刻后又突然惊回：“孙壕，傅明轩是不是也已经从前线回来了？”
“他？”前面的男人挑了下眉，语气间颇有些吃味：“我说陈茵薇，你这几年是不是关注他有点儿过度了啊？”
“我才是你老公好吧，你就不能多关心关心我吗，还整天没大没小的对我直呼其名，会不会叫声老公啊？”
“你胡说八道什么呢！”女子娇嗔着拍了他一掌，又抬手指向路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