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7章林忠学亲至（第4 / 7页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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方彦都意外了一下。
刚才在审讯室，方彦还真想过是谁，一时间毫无头绪。
孙庆阳肯定不敢了，现在自身难保，别的，方彦真的是记忆力缺失，不是失忆，可有些事和失忆了没有多少区别。
梦境中一梦千年，可他又不是神仙，真没有那么强的记忆力。
至于陈忠全，方彦怎么想也不至于呀？
属于无官无职的。
可能成为保健局的专家，能没有人脉，能没有来头？
冯山脸色发白，满头冷汗，就像是得了什么大病。
该死的陈忠全。
自己这是被陈忠全坑死了。
压着他的辞职不批就已经很小肚鸡肠了，还找人找他麻烦？
也就是辞职而已，至于吗？
“方医生，是陈忠全找的我，我刚才是真的没想到。”
眼看着马友平带着方彦走近，冯山急忙给了自己一个巴掌，让自己清醒了一些，硬着头皮走上前去。
“方医生，马所，都是陈忠全，市第一医院中医科的陈忠全。”
冯山第一时间就把陈忠全卖了，一丁点犹豫都没有。
到了这一刻，他自然不会保全陈忠全，陈忠全和省保健局的专家比起来，那是屁也不是。
“陈忠全？”